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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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吗？”休疑惑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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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纪海转过脸去，想了想，觉得龙也许真的不存在“荷尔蒙”或是其他的任何……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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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一切都好像乱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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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孤岛被打破，他终于看清也明白自己的心情开始，他曾以为的流向都出现了反转。坚定的突然畏缩，无害的突然发生恶性事件，中立的倾斜，实在的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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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我真的把自己孤立出来太久，怎么几天之内，世界都跟突然颠倒了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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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纪海无暇再仔细思考休这些话的用意，四处碰壁的迷宫将他围困在内，安全区也充满了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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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李仁常，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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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谁在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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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有看清过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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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担忧地凑近他，犹记着先前荣纪海避开他的尾巴，控制着尾巴甩到另一边，伸手想要触碰荣纪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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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关于你们的眷属——就是那些和你们长得很像，能直立行走的生物，你——你们，和它们的关系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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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的脸色几变，眼瞳流转着些荣纪海看不懂的情绪，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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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纪海拿出手机，搜出蜥蜴的图片给休展示，“大概长这样，人类把它们称之为蜥蜴，但我刚刚说的眷属，并不是四肢爬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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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只瞟了一眼就收回目光，“你见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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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纪海探究地盯住休的表情，“我见过，不过是很久以前了。”在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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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听到荣纪海的回答却突然冷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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