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地看着这对峙的两人，敬而远之地往外走几步，免得不小心掺和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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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希望，我是为什么而来的？”李仁常这样反问道，又将难题丢回给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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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两人都明白，这个问题的关键，在唐说出口的那一刹那，在李仁常沉默后不答反问的那一刹那，都已明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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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仁常看过来的目光里没有质问，也没有失望，像是早就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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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被这熟悉的眼神激得一激灵，有些咬牙切齿，“你知道吗，虽然你一直说你和荣不是一路人，你很难真的帮上他什么，但我一直觉得，你们就是一类人——都同样很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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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好像看透一切的眼神，又或者是，即便不那么了解，但能接受一切结果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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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仁常的目光小小地游移一下，“……并不是。荣纪海的那个境界，我也没有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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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沉默一瞬，“哈……也对……那家伙，肯定又说了什么‘我们之间本来就不存在真正的信任’之类的话，对吧？”她顿一下，又用李仁常听不见的声音嘟囔道：“说了这么多年，这下还真给他说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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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李仁常走近一点，他直觉那句只能看见唐的口型在动的话，是他想要的答案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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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他猜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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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仁常的脚步停住了，语气微妙地再次反问，“猜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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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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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放弃了交流，眼珠子一转，破釜沉舟道：“你……想听我讲个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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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心翼翼观察着李仁常的神色，“总没有那么急吧，一个故事都听不了？”她怂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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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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