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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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循着他的声音抬头，静静地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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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纪海注意到休的眼睛依然是龙瞳的模样，并没有重新变幻成人类眼瞳的样子，像是想用这真正的属于他的眼睛，看清楚自己的一切那般，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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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休才轻声说：“问的话，你会说真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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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纪海的呼吸静止了一瞬间，没有马上回答，再三思索后才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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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沉默了很久，久到鸟儿落在桌上蹦跳着寻觅食物，又展翅遮蔽着两人的视线飞走，久到花坛上的火焰尽数熄灭，枝干在崭新的空气中轻微晃动，他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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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名字，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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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纪海眨一下眼，又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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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就问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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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纪海一手按着桌子，几乎是茫然地干笑一声，脸色却逐渐凝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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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休的性格的话……确实是他会做出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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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新与休对视，对方的眼里确无任何玩笑之色，颇为认真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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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在那之前，我有一个问题。”他想起很久以前——好吧，其实也并不算很久，有一个不算重要，但如今的他想要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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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第一次问你名字时，你的龙族名字究竟是什么？”他平心气和地换了个更加正式的坐姿，双眼郑重地凝视着休，“那时也许是因为你刚刚化成人形，对人类语言还不熟练，没办法转化出来。那……现在呢？能告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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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歪歪头，有些困扰地嘴里念叨几句，半晌才不太确定地回答：“……珀希菲塞特。直接按发音转化的话，也许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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