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浪式一番又一番拍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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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坛前抱着尾巴发呆的休似有所感，回头看去，却空无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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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那从正面看去空荡荡的屋顶看了一会儿，才重新转过身，抱着尾巴拖拖拉拉地挪动，以简直要令人打哈欠的速度，慢腾腾地让尾尖点在下一株枝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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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仁常靠在车窗上，双目放空地盯着掠过的以点成线的灯光。下一秒，列车驶入隧道，车内的灯光在漆黑中映出他的脸庞，他看了一眼，又转过头去，不再看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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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小时前看到听到的一切依然盘旋在他的脑海里，哪怕经过了车站的嘈杂，也没有褪去一星半点，存在感仍旧强得令人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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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前不是没有猜想过唐的身世，但从未料到那会是一个不比与龙战斗好上多少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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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偏头看一眼自己干瘪的袖管，又马上跟被烫着了似的狼狈移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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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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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仁常在心里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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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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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确实是个很香的饼，对于肢体残疾以及重病的人来说，更是长期饥饿下突然送上门的大餐——甚至只有他与唐知道，这是真正的物理意义“送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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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不该是人类与龙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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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该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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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细微的声音却足够刺耳地穿过他的大脑皮层，几乎引起他心理性的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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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紧攥住那截衣袖，父母的面庞在闭上眼的黑幕中闪了好几个来回，呼吸才逐渐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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