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我……虽然不愿意去打，但我也不想看着他们白白死去。但他说，剩下的龙族需要龙王坐镇，如果我也死在战场上，那就真的群龙无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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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纪海神色微妙，“看起来，最后他还是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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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低下头，凝视底下已转变为峡谷与裂谷地貌的地面，“嗯。他最后还是选择了为自己所构想的未来而死——那就是几个月前，与你们的最后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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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殉道者吗……难怪，当时的规模与疯狂远超以往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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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纪海垂眸细想一会儿，问道：“但你刚刚说，现在龙族内部还有他的追随者？他们当时没有跟着去战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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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从鼻间嗤出一声响，“留下的那几个，是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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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空有幻想与虚假的气势，却只会嘴上附和他们认定的领导者，一旦危及到他们自己的性命，便马上缩到最后面去，装作自己从来没有伏在对方的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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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纪海闷闷一笑，“听起来，你还蛮讨厌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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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族强者为尊，像他们这种甚至不敢赌上性命争夺龙王，又要对龙王决策指手画脚的，在龙族中的地位原本就是最底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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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的声音很不开心的模样，“要不是玛特尔——就是前任龙王离开前，希望我能饶过他们，并且龙族还需要延续下去的力量，按照他们的品性，放在以往是要被流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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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纪海摸摸手底下起伏不稳的鳞片，“龙族内部的制度比我想象中要严格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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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吧，但在我看来，人类才是真的复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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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人类的数量太庞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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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陡然沉默下来。随着高度下降，荣纪海得以看清，休降落的目的地大概位于一处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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