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敬琅的眼神却带着玩味,那双手隔着薄薄的衣料握住雪时的手腕,不知不觉地摩挲。
只不过很轻。雪时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在意,只当李敬琅那心中莫名的占有欲又发作,为了控制他罢了。
“别和我说是因为你被迫离开孤儿院生气。那你早该在坐上我的车那一刻就吐血咳嗽了。”
李敬琅说得很笃定,视线从雪时的眼睫滑到他带着红绳玉佩的脖颈,而后又快速划走。
可惜雪时不想回答的问题别人问再久他都不会回答。
最后雪时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我累了。”
说完就躺在床里,随后扭头看向李敬琅,暗示他是否可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