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打在雪时的眼皮上,止不住地闭眼,双手撑在身后往后面靠去。
只是不知道怎的,雪时往身后一顿。
靠近雪时的李敬琅身体带着他不可以忽略的热气,尤其是贴近他时,下身那尤其明显的灼热。
“李敬琅!”雪时几乎是呵斥,眉毛蹙起,那双猫儿一般的眼睛圆睁,“看来你是真的没喝醉!快走开!”
但李敬琅觉得自己很无辜,他只是觉得雪时身上很舒服,雪时对他的呵斥并没有让他清醒。
他的身子靠得更近,鼻尖几乎要触碰到雪时的鼻尖,距离近得李敬琅能看到雪时脸上那细小的绒毛。
雪时完全没有想到李敬琅竟然会这样,手摸索到床头柜上,旁边放的杯子被撇开。
紧接着雪时握住了旁边的床头柜上的台灯。
可此时李敬琅已经挨得雪时很近,一只手抓住了雪时的抵在他的大腿前的脚踝。
伶仃羸弱,一只手就能握住,似乎是害怕,被抓住的那一刻雪时立马挣扎想要甩开却无果。
绮念就像是一碗咕噜咕噜冒气的魔法药水,有人在他耳边吹着气,不断怂恿他,顺从自己的渴望。
雪白细腻的脚踝被健康小麦色的手腕抓住,手背上青筋崩起,像是欲念缠绕的蛇。
在雪时的脚心被男人强制着拉扯到那滚烫灼热的东西上时,一声闷哼声响起。
雪时的表情分外平静,手中握住的台灯被他扔在一旁,而李敬琅此刻却像是被打懵了一般。
额角是渗出来的血。
随后雪时收回自己的脚,来到李敬琅身边,说:“能离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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