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多少度了。
雪时把体温计放回去,颤了颤眼睫,说:“三十九度。”
“我带你去医院。”
雪时却拒绝了,“我们学校不是本校的不能进来,我好像没有力气往门外走了。”
李敬琅手都捏紧了,半晌开口:“找你那个竹马。”
“他去军训去了。”
“找你那个同一个孤儿院的。”
“他也在军训。”
李敬琅啧了一声,以往往雪时的学校门口赶了,两个学校相隔不远,就是不能进去。
“你在宿舍里面等着。”
李敬琅挂断电话,思来想去,终于想到一个人,孟亭安在s大,而且不是新生,不用军训。
只是在抬手打过电话去的那一刻,李敬琅罕见的表情极差。要不是自己进不去,他才不会让任何人帮忙。
雪时脑袋烧得晕乎乎的,用尽全力换了舒服一点的衣服坐在了书桌旁。
当他听到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后,往外面走去开门时脑子还在想李敬琅不会叫了他那些狐朋狗友吧。
但打开门一看,竟然是孟亭安。
孟亭安垂下眼看着雪时。脸颊已经烧得酡红,眼眸里都是生理性的眼泪。
此刻倒不像是考上s大的理性大学生,反而是个可怜没人帮忙的小孩子。
孟亭安扶住雪时的腰,隔着薄薄的一层棉料,雪时的腰肢几乎是滚烫的。
孟亭安敛眸,扶稳雪时之后便拉着他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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