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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养病,不要太激动。”
孟亭安话里有话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是又不明说。
雪时又被孟亭安喂了一杯水,随后又靠在床头。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雪时往那一看,竟然是主治医生。
医生年纪挺大了,看到孟亭安之后笑了笑,随后又看向雪时,他是来汇报病情的。
孟亭安原本想出去和医生说的,可是转念一想雪时也有权利听医生到底是怎么说的,于是他示意医生直接说。
雪时听得很飘忽,其实这些话上辈子他就已经听过了。
于是当孟亭安听到医生说的治疗希望很渺茫时他下意识看向雪时,却发现他垂着眼眸看着自己那刚刚被孟亭安捏住的手心。
脸上无悲无喜,仿佛这样的话和结果他已经听过无数次了,听与不听都没有任何差别。
窗户没有完全关上,一阵风吹了进来,雪时额前的碎发随着飘动。
孟亭安却有那么一瞬间觉得雪时下一刻也会随着这阵风离开。雪时对于这个世间并不留恋。
他难得感到棘手,对于这么一个人。
孟亭安听完了医生说的话,随后挥挥手让医生离开。刚刚那么一大堆都是废话,总的来说是这个医生过段时间会出国交流。
雪时这个病或许可以去国外看一看。
孟亭安看向雪时,两人的视线就这样对上。
“你听到了吗?”孟亭安下意识问。
“听到了,我可能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雪时语气平淡,完全没有被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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