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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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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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怀疑世界，她就骚扰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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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吗？在吗在吗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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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组尖叫：接受度又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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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里。’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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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吗？”方鹿坐在山头上远远望着天使巢穴，那个巢穴还在扩张，之前离这里还有些距离，随着一天天过去，现在她在这里也能看到巢穴的顶部了，远远地还能看到白色的影子在巢穴顶部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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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天道回答，她又问，“你真的是天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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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巢穴是怎么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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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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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之外，有什么人正在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吗？充当着观众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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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天道回不回答，她把这些问题一股脑儿地抛出来，好像并不指望有谁来回答，在问出最后一个问题的时候，她抬头凝视天上的黑洞，恰还有一个隐形的直播镜头在这个位置，她的目光落在镜头中，就好像在对着观众问这个问题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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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的冲击感让人浑身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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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她的眼神与平时不同，少了几分温和内敛，此前她被瑟珀撩拨得再生气的时候，神态眼神中都是有几分文明社会浸染的平和，但是此刻，警惕的双眼好像真的蛇一样，美且幽冷。不知道是不是跟瑟珀待多了，竟然跟瑟珀一开始的眼神有些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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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她没听到天道回答，又开始在吗在吗呼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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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过后，天道的声音传至方鹿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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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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