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

懒得睁眼, 懒得做出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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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还是没睡着，以为背后的半人马已经睡着了，拿开它的手臂正要起身出山洞吹吹风冷静一下，身后却忽然传来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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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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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人马脸上不带丝毫困意, 事实上它也确实不需要太多睡眠，所以很多个夜晚它都是凝视着方鹿睡着的样子度过整夜的, 今天也不例外, 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情绪味道包裹着它, 它知道方鹿一直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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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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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不安。”瑟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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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 有人搭理情绪确实能勾起人的一些倾诉欲, 方鹿翻身拉开点距离，整理了一下语言：“你觉得这个世界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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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这个词的概念并不共通，因此瑟珀听着有些疑惑，不知道方鹿指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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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感觉到一种虚幻感？就好像……你本来好像不是生活在这个地方的？”方鹿目露期待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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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珀瞳孔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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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没有气味。”它说, “在被我猎杀的那一刻，猎物也没有产生恐惧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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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轮到方鹿听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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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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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鹿又回想起了好几次跟瑟珀鸡同鸭讲的痛苦, 目光里的期待一下子散了个干净，无力摆手：“算了, 没事了，睡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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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方鹿又去试探地问法斯有没有这种感觉, 遗憾的是法斯给她的回答是“抱歉，我的芯片中没有数据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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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方鹿更加分不清除了自己之外的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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