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

“下去。”方鹿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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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袭，又是夜袭！自由场夜袭现实也夜袭！这是什么种族特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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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着半人马根本没把她的拒绝听进去，就当她放了个屁，熟悉的无力感涌来，方鹿伸腿用力把它踹下去，看到直播镜头停留在打开的窗户上，心里安心了点，开口说，“你上来干什么？回你下面的屋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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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珀黑沉的眼睛盯着她，虽然没有表情，但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它很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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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自由场影响时也就算了，现在你也恢复正常了，总不能还这样缠着我吧。”方鹿直接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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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珀不解地指出：“你抱了我，我也可以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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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的，你是我的，我也可以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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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鹿头疼：“那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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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珀安静下来，歪了歪脑袋，身上弥漫出危险的气息：“……你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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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承认又怎么样。”这种危险情况下，方鹿反而极度平静地笑了，“你想威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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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说那不一样呢？就是因为现在的情况啊。在自由场里我有蛇尾，有自保的能力，你没有办法这样威胁我，现在出来了，我是弱小的人类了，你就可以这样来威胁我。”她的话语停了片刻，“就这样，凭什么要求我和在自由场时的态度一样，我凭什么不能拒绝？你自己不也和自由场里不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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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鹿一句句说着，逐渐站起来，不闪不避直视它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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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场中的瑟珀是很烦人，但不得不说它也是纯粹的。情绪的纯粹，行为的纯粹，欲/望的纯粹，就完完全全是一个动物刚诞生时的模样，所以相处过一段时间后方鹿就知道它的行事逻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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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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