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班房这里文恬武嬉,每天都是凑两三桌打牌。
故而无所谓考勤制度,少一个多一个没什么影响。
焦头烂额的伺候了一天白爹,白榆再次感慨,自己真的没有伺候人的天赋。
面对刚参加工作就被迫旷工的儿子,白爹终于表现出了一丢丢的内疚,叹气说:
“都是我无能受伤,拖累了你啊,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好。”
正在苦练书法的白榆放下毛笔,安慰白爹说:
“可别这么说!你受伤时机其实非常好,最好一直养着,别康复!”
躺在炕上的白爹破防了,骂道:“你混蛋!这是什么混账话?”
白榆很冷静的分析说:“咱家里只有你是军户正役,但只要你受着伤,就一直不能当差。
那我的身份一直是替父当差的代役,这样才能不影响我参加考试,所以你最好一直养伤。”
白爹不服气,认为自己还能发光发热,又说:
“如果我把伤养好,出去接替了差事,你不就可以解脱出来了么?”
听说自家户口的职务已经从力士改成了校尉,如果自己伤好了,岂不就能尝尝当校尉的滋味了?
就是不知道儿子具体在哪当差,只听儿子含糊说是在长安右门御街上。
白榆连声道:“不不不,并不是这么回事。首先,这差事水很深,你把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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