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又把我们放了,然后就迅速撤走了。”
白榆摇摇头,无奈苦笑说:“刚才不知多少人埋伏在内院月门,大概已经将钱长官掳走了。”
刘存义和夏大齐齐大惊失色,长官丢了可是大麻烦。
他们两个是白榆的直系下属,白榆又是钱长官的直系下属。
如果是在战场上,长官被俘虏了,下属却安然无恙,弄不好就要被军法从事了。
“究竟是谁干的?”刘存义又问道。
白榆骂骂咧咧的答道:“除了东厂,还能是谁?这帮没种的龟孙子,竟然玩不起急眼了!”
放眼全京城,抓捕如此娴熟、有这种行动能力的组织并不多。
而且对方明摆着是针对钱千户来的,最近除了东厂,谁有抓捕钱千户的动机?
况且甄智老哥突然失约,很有可能就是被东厂那边发现了端倪,所以才阻止了,这也从侧面证实了东厂可能有针对性的行动。
听到东厂的名头,夏大自言自语道:“这可怎生是好?”
白榆思考了一会儿后,吩咐说:“回家!就当什么也没发生!明天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刘存义和夏大面面相觑,还是刘存义问道:“这样好吗?”
不说想办法救人,至少也应该想法子向上面禀报一下吧?
白榆宛如一位哲人说:“只要我们认为什么都没发生,那就是什么也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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