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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许姬如果升了男丁,完全可以从小就跟你姓,而其他义子哪个改姓了?
那些半道收来的义子们,哪有亲手抚育长成、还能姓黄的儿子靠谱?”
黄锦说:“如果真为了身后的香火,从家族里过继一个侄儿,又有什么难的?”
陆白衣振振有词的答话道:“即便是过继一个现成的的,或者与你完全没有抚养恩情,或者另有亲生父亲教唆,也未必和跟你完全是一条心。
再说了,你亲手养育一个儿子,与另外过继同宗侄儿,两者完全不冲突啊。
干爹你又不缺钱,也不缺恩荫名额,多养一个儿子又不费力。
完全可以双管齐下,脚踏两只船,为干爹你的身后香火之事形成双保险!”
白榆从来没见过陆白衣如此能言善辩,看来为了救许香红,陆白衣也是豁出去了,难道这就是真爱?
又听到陆白衣还在卖力气的对黄太监劝着:“许香红肚子里是谁的种,有那么重要吗?
只要生下来后,能跟你姓,喊你爹就行了。
就好比平常吃饭吃菜,你会介意是谁种的粮食菜蔬吗?
所以你根本不用管是谁的种,直接当爹有什么不好?”
这些听起来逆天却又似曾相识的言论,让白榆不禁恍恍惚惚,仿佛身处五百年后的奇葩社会新闻现场。
但如果话术对象是一位太监的话,好像又有点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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