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力,早已在紫禁城的砖缝里生出盘根错节的脉络——若强行铲除,只怕会动摇宫闱根基。
但这次,借着整顿流言的由头,他有了足够的理由动手。
“赵家管着织造处的,革两个管事。”胤礽在折子上勾画,“换成赫舍里家的旁支。”
“钱家掌着御药房的,调去守皇陵。”朱砂在某个名字上重重一圈。
每一道处置都恰到好处——既不会逼得狗急跳墙,又像钝刀子割肉般慢慢削弱其势力。
被处置的包衣甚至挑不出错处,毕竟太子殿下给的罪名实实在在:
“延误冬衣制备,该罚。”
“御药记录混乱,该调。”
“连祭器都保管不善,岂不是对祖宗不敬?”
最妙的是那几家势力最大的包衣,胤礽反而赏了厚礼:“这些年辛苦了。”
赏完就把他们最得力的子侄全调去盛京守仓库。
小狐狸蹲在奏折堆里,看着宿主行云流水般的操作:【宿主这招叫...?】
“温水煮青蛙。”胤礽弹了下它耳朵,“等他们反应过来,爪牙早被剪干净了。”
当东方既白时,内务府三司的包衣管事已换了四成。
余下那些战战兢兢的老油条们,这才惊觉毓庆宫的少年,早不是他们能拿捏的小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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