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的。
“传旨。”帝王沙哑的声音响起“命费扬古率轻骑截断噶尔丹西退之路,喀尔喀诸部兵马沿翁金河布防。”
他指向舆图,“另派五百火器营埋伏于此峡谷...”
一道道军令如行云流水,哪像是高热初退的病人?
福全听着听着,恍惚又见当年那个平定三藩之乱的年轻帝王——乾清门前横刀立马,一剑定乾坤。
待众将领命而去,康熙忽然泄了力气,整个人陷进锦被里:“备辇...朕去行宫将养几日。”
话音未落,突然瞥见帐外探头探脑的胤禔,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滚进来!”
胤禔缩着脖子蹭到榻前,还没开口就挨了记软枕:“皇阿玛您病着就别...”
“朕看你是皮痒了!”康熙气得直咳,“显摆平安扣?朗诵家书?还、还转圈?!”
每说一句就拍一下床沿,“当朕不知道你腰间那枚平安扣是保成六岁时亲手雕的?”
胤禔瞪大眼睛:“您怎么连这都...”
“呵。”康熙冷笑,眼底却闪过一丝酸意,“朕还知道你将那平安扣供在案头,每日用绒布擦拭三遍。”
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腕间玉串——那是保成去年亲手打磨的,“你都成年了,像什么样子!”
帐外偷听的福全和常宁憋笑憋出内伤。
“滚去前锋营盯着!”康熙最后甩出一本《孝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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