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几个太医蹲在药炉旁,愁眉苦脸地盯着咕嘟冒泡的药罐子。
“加片陈皮吧,”张太医突然说,“殿下怕苦。”
李院判叹气:“您就惯着吧。”手却诚实地抓了把冰糖扔进药罐。
张太医闻言轻笑一声,瞥了眼李院判往药罐里扔冰糖的动作,揶揄道:“李大人说老夫惯着,您这不也是?”
李院判老脸一红,捋着胡子嘟囔:“殿下从小喝药就皱眉,老夫这是...这是医者仁心!”
角落里正在碾药的赵太医突然插嘴:“上个月下官失手打翻了御药库的灵芝,要不是殿下恰好路过,说那灵芝是他要拿去喂狐狸的,下官这颗脑袋早搬家了......”
提起这事,几个老太医都不由得露出感慨的神色。
王太医压低声音道:“何止啊!去年冬天,万岁爷因为殿下咳血要砍了刘太医,是殿下硬撑着从病榻上爬起来,说那血是他自己咬破舌尖......”
张太医望着药罐里翻滚的褐色药汁,目光悠远:“老夫记得最清楚的是二十三年,殿下才七岁,高烧不退。万岁爷急得要拆了太医院,是殿下迷迷糊糊拽着龙袍说'阿玛别罚他们,是保成自己踢被子'......”
几位太医一时沉默。药炉里的炭火噼啪作响,映得他们皱纹纵横的脸上忽明忽暗。
李院判从袖中掏出个精致的荷包:“喏,昨儿殿下赏的。说是咱们千里迢迢来漠北辛苦。”
他打开荷包,里头竟是几颗罕见的南海珍珠,“这样的恩赏,这些年不知收了多少回。”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