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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判背着手往太师椅上一坐,端起茶盏猛灌一口,这才长舒一口气:“殿下脉象渐稳,皇上心里舒坦了,咱们的脑袋也总算能安安稳稳地搁在脖子上了。”
众人闻言,不约而同地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心有余悸。
沉默片刻,有人忽然感慨:“不过话说回来……咱们总算是不用动不动就‘陪葬’了。”
这话一出,满屋子太医都深有同感地点头。
——这半年,他们过得实在悲催。
自打太子殿下病重,皇上便像座随时会爆发的火山,太医院众人日日提心吊胆,生怕一个不慎,全家老小就得跟着陪葬。
皇上每日三问诊,药方稍有不妥就要革职查办。
最凶险那夜,太医院全员在偏殿跪着等消息,连遗书都悄悄写好了。
一位年轻太医揉了揉发酸的手腕,苦笑道:“我这半年写的脉案,比过去三年加起来都多,生怕写错一个字,脑袋搬家。
院判温和地拍了拍他的肩:“待殿下痊愈,老夫定当上奏圣上,为诸位请三日休沐。虽不敢说十拿九稳,但必当竭尽全力周旋。”
他环顾四周,忽而正色道,“但在这之前,谁都不许懈怠——煎药的时辰、药量的增减,半点差错都不能有!”
“是!”
*
太医院众人刚松快没一会儿,外头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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