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昨天一天就挣了好几十!比我一个月工资还多!这不是投机倒把是啥?!”
“哦?几十块?”赵淑芬好像听见什么笑话,扭头瞅着王小毛,“这位王小毛同志,你对我们家挣多少钱这么门儿清,看来是没少下功夫盯梢啊。你在厂里上班,领国家工资,倒有这么多闲工夫跑别人家门口打听、举报,这算不算……旷工?”
王小毛给噎得脖子都红了。
赵淑芬压根不给他插话的机会,又对着那俩工商人员,“两位同志,你们来办公事,我们懂。但办公事,也得看事实吧?这位王小毛同志,我可听说了,在厂里是出了名的‘病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干活稀松,打小报告倒是积极。他为啥举报我们家大刚?还不是看大刚凭本事多挣俩辛苦钱,他眼红,心里不平衡,想使坏!”
她声调猛地拔高了点,带着一股劲儿:“这种因为个人眼红、背后捅刀子的举报,要是工商部门不问青红皂白就信了,还上门抓人,那以后谁还敢响应国家号召自己干?谁还敢凭手艺吃饭?这不是打击个体户积极性,破坏经济发展吗?这责任,谁担?”
这话一句句,跟小锤子似的,敲得人心里直颤。
那俩工商人员互相递了个眼色,年轻的那个明显有点含糊了,看王小毛那样子也带了点琢磨。
年纪大的那个眉头锁得更紧,他停了几秒,像是在心里掂量。
这老太太,真不是一般人。
懂政策,说话一套一套的,还把事儿往破坏经济发展上引,这帽子谁戴得起?
再说,她指出的举报人动机问题,也确实是个事儿。
万一真是背后搞鬼,他们这么一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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