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依旧大着舌头,连连摇头:“可惜啊可惜,原本我还想要替大郎与张相公的孙女做媒,既如此,那就作罢,那就作罢。”
说着,张孝祥再次举杯,仿佛将此事当作一个不值一提的插曲,继续说起为官的趣事来。
但是在场的无不是人精,自然知道张孝祥不是胡言乱语,信口开河之人。
他跟张浚最多只是上下级的关系,私交不甚秘,又不是登堂拜母,托妻献子的交情。如果不是张浚请托,他可能知道张浚有几个孙子,但如何能知晓张浚家的女眷?
更何况还是未出阁的女眷?
刘淮捏着酒杯,笑容晏晏的眯起了眼睛。
张浚这一步可是臭棋。
竟然想用这种办法来谋求荆襄、江淮宣抚使的位置。
这厮难道不明白,到时候山东、荆襄、江淮连成一块是如何庞大的一股势力吗?
不过由此看来,张浚确实是有些急了。
淮北产生的民乱虽然在靖难大军与东平军共同努力下,已经将危害降到了最小,却依旧是震动朝野。
如果张浚再不努力,莫说当什么宣抚使,甚至起复之事都要告吹了。
想到这里,刘淮没来由的感到一阵烦躁。
虞允文为什么还不发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