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白驹低下头来,用担架遮住脸庞,沉默不语。
耿京恍然点头,拉着孔端起的双手说道:“若非孔先生,俺险些犯了大错!”
说罢,耿京又连忙蹲下身子,对时白驹说道:“小时,你先忍过这一遭,俺给你个言语作保证,到时候绝对饶不了刘大郎!”
时白驹连连点头应诺,只是不断说他受伤事小,万万不能误了天平军的大事。
到了这个时候,就连那些亲兵中比较伶俐的都已经看了出来,耿京生气是真的,却绝对没有跟刘淮开战的意思。
只不过刘淮打了时白驹,骂了他耿京,更是威胁要杀孔端起,他作为大头领,不得不做出些姿态罢了。
俗称政治表演。
然而知道归知道,却也不耽搁孔端起与时白驹同时做出感激涕零之态。
政治表态不得不上道。
但是耿京语气一转,拉着孔端起正色说道:“孔先生,即便如此,咱们也不能不将刘大郎这厮的言语抛之脑后,咱们该如何反制呢?”
孔端起思量了片刻,正色说道:“节度说的对,咱们不应该反应过度,却也不能毫无反应,应该派遣使者去临沂,不要找刘大郎,去找魏元帅,问问他是不是要与我天平军开战。”
耿京眼前一亮。
这倒是个好办法。
现在刘淮明显是在当恶少年,年少轻狂,是说不通道理的,但魏胜老成持重,心中也有沟壑,有他拦着,刘淮也不会一气之下,做出过激的举动。
这个行为颇有被熊孩子欺负之后去找大人评理的意味。
“然而这只是治标,却不是治本之法。”孔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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