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距离,其实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什么,只见到那些医学生来往奔走,不时将沾着血的布与绷带拿出来清洗,又不时端着烈酒与开水进入营帐。
只有不间断的言语从营帐中随风传了出来。
“……肚脐右下两寸半开刀,开口两寸……”
“……止血……”
“布止血……”
“……拉开伤口……”
“……看到红肿……”
“与金贼的肚子中不同,肿大许多……”
“我要切除它了……佛祖保佑……”
“鸡肠线缝合伤口……”
“快把烈酒拿过来!”
整整一下午,直到日头偏西之时,徐尔雅方才被两名医学生架着走出。
侯安远立即向前:“女官人,如何了?”
徐尔雅如同经历了一场厮杀的战士一般,累得全身无力,摇头说道:“能做的都做了,你且靠近看一看吧。”
侯安远刚要再次跪地磕头,却见两名医学生已经扶着徐尔雅快步离开了。
他也不敢耽搁,来到了营帐中,此地只剩下了杨倓与他的两名学生在照顾病人。
杨倓捧着文书,依旧在写写画画,见侯安远入内,点头说道:“小侯,你的兄弟肠痈被切除了,但具体能不能活下来,还得看这两日能不能退烧。”
“神医在上,受小子一拜!”
“行行行,起来再说话。”杨倓挥手说道:“不用谢我们,你要谢张国安,李二,孙鹏,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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