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张白鱼缓缓点头。
“依照梁先生的意思,攻下邳州之后,应该直取徐州?”
虽然换了个战略方向,但张白鱼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提议被驳回而沮丧,只是问出了个关键问题:“咱们这些兵马能够对付徐州金贼吗?”
包括复读常凯申那段贯口在内,许多人都知道一件事:徐州极其重要。
这事从古到今被说了无数遍,大家都知道,难道金军不知道吗?
纥石烈良弼再托大,最起码徐州的州治彭城还会留下许多兵马的,到时候两千人攻打有大军镇守的坚城,属实是有些异想天开了。
“这正是我要说的了。”梁肃对刘淮拱手说道:“大郎君,如今这个局面已经不是两千兵马可以支应的了,聚集大军吧!”
张白鱼呼吸一窒,随后也看向了刘淮。
战争的不确定性与破坏力就在于此了。
战争并不是说你不打敌人,敌人就会呆愣愣犹如木偶,一动也不动。敌人也是有立场的,有时候反而会主动出击来搞事情。
战争一旦开始,就不仅仅是几千上万人厮杀的问题,原本修桥修路参与建设的百姓都得充当民夫,原本积攒入库的钱粮也得全数拿出,以作军粮赏赐,整个山东的建设都会受到影响。
刘淮思量片刻之后方才缓缓点头:“咱们这些兵马的确已经不够应变了,不过梁先生,此番毕竟不是决战,咱们得想办法用最少的兵马,将事情办妥了!”
“我意已决。”
“梁先生,写信给我父,让他召集两千精锐兵马,发往下邳。”
“再写军令给李通,让他尽量在不耽搁山东建设的前提下,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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