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对李承恩拱手行礼:“我等仓促前来,不得已出此下策,还望官人见谅。”
李承恩叹道:“程二郎,我知道你们是想要出头想疯了,可是出头是要拼命的,是要送命的。”
说到这里,李承恩语塞,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刘淮之后,方才再次叹气,拱手说道:“都统郎君,既然已经将人带到,可否放老朽一条生路?”
刘淮点头说道:“自然可以放李知州离开的,但是还请知州在军中盘桓几日,随我大军一起回到下邳,随后去留自由。”
李承恩还要说什么,却见刘淮依旧对亲卫挥手,不由得摇头苦笑:“我虽然是邳州知州,却是威望不显,若是都统郎君想要靠我这张老脸来叫开下邳城门,那恐怕就要失望了。”
刘淮对此人已经丧失了兴趣,只是敷衍点头:“且观之。”
李承恩离去之后,刘淮对着那些恶少年和颜悦色的说道:“诸位,我还不知道诸位的名字,家住何方。”
五名恶少年互相对视了几眼,还是那名唤作程二郎的大汉当先说道:“在下唤作程凤,出身彭城程氏,家中做泗水上下游的生意。”
“在下江明义,家中做铁器生意。”
“在下孟堂,是丰县人,家中做些迎来送往的生意。”
“在下李仲卿,在砀山有些河上的买卖。”
最后,有名衣着明显破旧,身材却最为魁梧,眼神也是最为锐利之人朗声说道:“在下赵白英,家祖乃是故徐州观察使,赵公讳立!”
好家伙,刘淮心中连连感叹好家伙。
这五人各个都是人才。
程凤与江明义虽然都是正道生意,但一个是如同何伯求何三爷那般的河运生意,另一个则是掌握利润丰厚的铁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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