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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怀英思量了片刻,方才叹气说道:“林员外有可能误会了我与辛幼安的关系,我们二人同时在刘师门下求学时被同门并称为‘党辛’,只是因为我俩是当时刘师门下最出色的二人罢了。我们的交情并不是那么深厚,无非就是萍水相逢。
至于后来,辛幼安起兵反金,我回家乡赡养老母,更是分道扬镳,已经许多年不联系了。想要用这种关系联系靖难军刘大郎,让他网开一面……”
说着,党怀英就已经连连摇头。
林凡容却笑道:“党先生想岔了,这是军国大事,事关济南府的归属,若能因为党先生一句话就能改变,那才是有些奇怪。
我如今只是想问一问,党先生究竟如何看待如今局势?我林氏又该何去何从?”
党怀英听了前一句话刚刚舒了一口气,听到第二句又将心脏提到嗓子眼中来:“林员外这是……”
林凡容叹了一口气:“现在各方人马都有说法,却都是为自家利益作纠缠。我是真的想要听听毫不相干之人的说法。党先生品行高洁,安贫乐道,想必不会如同那些鼠目寸光的小人一般,诓骗于我。”
见党怀英依旧犹豫,林凡容只能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党先生依然还有顾虑,那我也不能勉强。”
说着,他作势起身,想要离去。
党怀英想到这些时日在林家庄园受到的照顾,又想到了自家老母的确不堪奔波之苦,还是起身拉住了林凡容,艰难说道:“那我就为林员外分析一下局势,胡说八道,当不得真。”
林凡容点头:“党先生请说。”
党怀英思量片刻,正色说道:“这些时日,我一直在找魏公与刘大郎两年间的檄文与榜文看,同时也向来往商贾打听山东东路那边的军政策略,发现了刘大郎与金国宋国的极大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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