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
这是……这是左相要率军北逃!
怪不得那些昨日立下大功的水军却一直没有出现在前线,原来是在这里架设浮桥!
军使立即就想拨马离开,将这要命的消息告诉萧琦,然而武安军的游骑反应也是十分迅速,很快就发现了军使,并且围了上来。
“这位弟兄,报个名吧!”
军使从怀中掏出腰牌与文书:“奉神威军萧总管的军令,前来向左相求援!”
游骑长官顺着军使的目光,看向了浮桥,随后似笑非笑的说道:“走吧,我这就带你去见左相!”
军使无奈,只能被武安军游骑夹在了中间,一起来到已经烧成白地的平德镇旁。
在一处比较高的山坡上,军使遥遥望见了纥石烈良弼与高景山,两人似乎在争执着什么。
这种场合,哪怕是亲兵都是要避讳的,所以军使就被拦在了山坡之下。
不过两名大人物争执的声音很大,而军使的耳朵又敏锐,还是从风中捕捉到了一些信息。
高景山气急败坏的说道:“左相,现在我军就这么撤,将神威军全都卖了,是要断子绝孙的!”
纥石烈良弼负手看着北清河,淡淡说道:“我想以高总管的聪慧,应该不会想不到我为何行此事吧?”
高景山此时也顾不得上下尊卑了:“我知道,一直都知道,无非就是契丹人在朝中声势太盛,此番若是算上移剌道,契丹人立下大功,然而如同仆散浑坦这般女真人却是遭遇挫折,朝中势力此消彼长,自然要予以制衡。”
纥石烈良弼点头:“你这不是什么都知道吗?为何还在与本相饶舌?”
高景山愈加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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