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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罗怀言俯身盯着孔摠的双眼:“十三户人家,占着整个曲阜账册上三分之一的耕地,这还没有算上隐田隐户,不整治你们,曲阜百姓哪里有地可以耕种?难道都让他们去石门山吗?”
孔摠看着书册,只是翻看了几页,就浑身剧烈颤抖起来。
他终究还是忍耐不住,起身对着罗怀言说道:“佃户在我们家做佃户,终究还是能活下去的,你这小子,难道真知道官府是什么德行吗?”
“老夫现在就告诉你们!”
“金国的官府横征暴敛,每亩地要收六成的税,自不必多说。”
“之前宋国的官家难道就好到哪里了吗?”
“石纲听说过吗?”
“西城所听说过吗?”
“若不是我的祖父以大智大勇,将这些田产土地纳入自己管辖,并且用孔氏的名义将百姓变为佃户保护起来,曲阜也早就是流民遍地了。”
孔摠恶狠狠的瞪着罗怀言,然后转头看向了高敞。
“高知州,这厮一个小娃娃,不知道此等内情也实属寻常,可如何你也有了这种心思。在你们口中的土豪劣绅,如何不是小民得以对抗官府的依仗?!你现在将地方所有良善人家一扫而空,来日官府的手再压下来,谁来抵挡?”
“就凭那些没离开过家百里的小民?还是说那些所谓的乡长里长?到时候,这些人全都得任官家宰割!”
“高知州,你不仅仅是知州,更是山东的乡人,你且说句公道话,难道清扫天下所有大户,对小民真的是一件有百益而无一害的事情吗?”
这就是具体做事之时的复杂之处了。
举一个简单的例子,东汉末年,河北天灾严重,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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