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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这两人二本来只是辅助,内务家老张五仁、外务家老张七隆,商号东主张八岐理事。
最近几日却被强制着喧宾夺主,成了出头鸟。
一应口供都是他们的手笔,未来万一有了错处,打死再救活也脱不了干系。
朝向大海跟朝向山林的前后两面都开着窗。
海岛独有的穿堂风徐徐刮过,带走了最后一丝暑气。
在几根手腕粗细的白色冷烛照亮下,大屋里亮如白昼。
张五柟给张七辉倒了杯酒,举起自己的杯子,笑呵呵的道:
“孙子,我给你倒杯酒。
预祝咱们这次早日脱离苦海。
走一个。”
世家望族,传世久远。
各个支脉子弟有人早生子嗣,有人迟生子嗣。
有人生的娃多,老大跟老二差几十岁,日积月累下来,同一个岁数的人可能要差几辈。
出了‘五服亲’,除非是祭祀的时候,否则根本没人会去刻意的论这个。
在一起混了几十天,同吃同住同劳动。
张五柟跟张七辉两个脾气相投的家伙,累积下了足够的交情说话也就不着四六起来。
“行,五柟爷爷,我跟你走一个。”
张七辉跟张五柟碰了下杯,两人同饮了一杯。
酒是竹叶青,菜是清蒸的四只大海蟹,一碟醋泡姜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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