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初玩的差不多,都是大年节的出奇制胜。
我虽然没想到,但也算是大家英雄所见略同啊。”
接过关真泳手里捧着的酒盅,一饮而尽。
而后若无其事的吃起了饺砸,
继续等待着那位今晚绝对不会出现的珍王殿下。
次日清晨,天光泛白。
一场喧嚣过后,张贵拍了拍身旁醉倒在桌的吕真端。
见实在叫不醒他便扛在肩膀上,一言不发的回了客栈。
把吕真端随便丢在自己的床榻上,他正打算亲自上街打探下消息。
出门时,一个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珍王殿下此时此刻怕是已经身在鲜茸岛上,一场浪战过后了吧。”
“老吕你这次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竟然一下子就看出了珍王的谋划。
只不过珍王身份何等贵重,怎么可能亲上战场挑灯夜战。
死的怕不都是那些‘精兵’。”
吕真端闻言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明宋国子监的学生大多文武兼备,任谁都知道,几十万新卒上阵。
在没有海量的老兵充为小星长、平星长之类基础军官,作为战阵的骨架筋膜,以身作则带领着新兵作战的新军。
就只能先结呆阵、打小仗,熬着队伍洗练成形。
这其实就是用新兵的大量死伤,换取快速成军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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