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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年月,身姿摆的太硬可活不下去。”
重新上位的平阳张家老家主张六铎转过身来,面无表情的说到。
短短三两个月,他好像老了十岁都不止,头发白了一片。
眼角的皱纹也深刻了许多。
指了指树下一个石座道:“咱们坐下再说如何。”
“是。”张贵恭恭敬敬的答道。
老人毕竟是他这一世的叔祖。
以前一个位置在天上,一个位置在地下,彼此没什么恩义。
可人家也从来刻意薄待过张贵,礼貌些也是应该。
“咱们还是第一次相见吧。
族中的子弟太多有时候也不是好事,内有稚虎骊龙而不得知”
这种毫无意义的客套话,要是别人‘嘚吧嘚吧’的长篇大论,张贵早就出言打断。
但这次却老老实实的听着,还不时的摇摇脑袋以示谦逊。
好一阵子过后。
张六铎似乎终于把垫场的话讲完了,话锋陡然一转,
“能听这么久的费话,面上的表情始终和和气气。
贵儿你的气度、涵养、耐性可于传闻中大相径庭啊。
如此更好。
你可知道。
二个多月前,你现在坐着的地方,曾经站着珍王行在的第一干将,阴震。”
张贵眼睛一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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