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把珍王视为了心腹大患。”
“你有了海外九岛,哪怕在上面建成九座大县,聚集黎民数百万,穷兵黩武的练出几万甲士。
又能挡的住三千龙骑的几次冲锋?
可同样的情形落在珍王身上,谁又能知道那位统领龙骑的将军,会不会阵前相见时。
对他纳头便拜,赚一个从龙之功。
要知道当年燕王扫北,这样的故事可多得很。”
张九庆说完这些站起身来。
一瞬间院子里风摇树动,旋即恢复了正常。
张贵这才察觉他用宝物密封了空间,才和自己侃侃而谈。
不由哑然失笑,“看来堂兄你行事比我要周密的多。”
“古语有云,‘君不秘则失臣,臣不秘则失身’。
万事小心些好。
贵堂弟话已至此,我便告辞了。”
言毕张九庆朝张贵拱手告辞,似要扬长而去。
但临出门时又停住了脚步,
“堂弟,你要是真那么怕死的话,不妨效仿效仿我。”
之后他推开大门,消失在夜色之中。
至于张贵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搅的意乱神迷,无心再吃什么炝锅面。
跟阿姆说声自己累了,回卧房闷头进入了黑甜乡中。
这一觉直到第二天的正午才醒来。
对于前途,打着哈欠的张贵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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