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个远道而来的行商而已。
再有钱也是东胜洲传统意义上,‘士农工商’里最末等的‘只重利益,少有忠贞’的商贾小人。
便是个市井无赖也不一定就会觉得,‘低他一等,畏其三分’。
一时间没想明白这道理,张贵忍不住又瞪了尬笑少年一眼。
结果那少年尬笑不断的说道:
“西洋小哥,我都说是这里是大狼都不是无主荒原地的马匪窝子。
你看我做什么,难道还敢‘打杀’了不成。”
“原来你刚才说这句话不是为了让我安心,而是警告我呀。”
张贵这才醒悟过来,心中不免火气更盛却又无可奈何。
就在这时,一条马鞭重重的抽在了尬笑少年的后背上。
“郑长弓宝音,你又在做什么?”
挥鞭子的是个年纪瞧着二十出头的青年。
大热的天,一身凉快的麻布衣服,跟周围的行人相差无几。
只是头顶用鹿筋绑着的白鹿尾巴暴露了,元山贵胄子弟的身份。
“长弓铁木尔,你眼睛瞎了吗,我在揽活呢。
这位从西贺洲来的远洋商人第一次来大狼都,什么都不懂。
深更半夜在船舶司外面愁眉苦脸的叹气。
我恰好缺钱,就问一声了,怎么,不许啊。
咱们长生天可是亲口吩咐过,
‘对带着铁器、盐巴这些我们草原上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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