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关着面对未知命运,监牢内死气沉沉,一片绝望。
女警低着头,眼睛却在头发的遮挡下四处观察,频繁摸向自己头皮后方的位置,似乎是在用植入皮下的发信器与外部联络。
沉麟一声不吭坐在角落里,扯下衣服上的纽扣用仅剩的手臂把玩,十多分钟后,等牢门打开,再次进来人时,将捏在手指间的纽扣往壮汉脚下一甩。
“靠!”
塑料扣子很滑,其中一个壮汉一脚踩上去摔了一跤,身体后倾的同时拉了身边的同伴一把,连带着同伴也被扯了下来。
地板上发出两声巨响,趁着两个壮汉摔倒时,他作势要跑出去。
“妈的外面的听见声音还不快过来,有个小崽子要跑了!”
那两个壮汉一个盆骨骨裂,一个脚踝错位,暂时是起不来了。
沉麟刚冲出门口,就被另外两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揪住。
“妈的,还敢跑?还有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
“不知道踩上什么东西,摔了,靠,疼死老子了。”
地上的壮汉互相搀扶着站起来,骂骂咧咧。
“行了,我先带这小子过去,你们换人来。”
被带走时,沉麟又瞥了那个女警一眼,她正也盯着他看,一脸不可置信,而她的腿下,正压着方才他踢过去的,从壮汉身上掉落下来的钥匙。
她看起来似乎想要干什么,但职业素养又迫使她忍耐,脑袋重新低垂了下去。
***
沉麟如愿进入了更深处的房间,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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