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想兆清影业上市那日,我是除了你和岑先生以外的最大股东。”
霍星延忽然觉得有意思极了。
他可以很负责地说一句,入股兆清影业不过是扛不住岑北的胡搅蛮缠以及一点点兄弟情在作祟,早前他对记者说的“已经做好了血本无归的心理准备”
也是真的。
他没考虑过兆清影业的未来,分毫都没有。
猝不及防间,有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年轻人,将自己的野心不遮不掩地摊在了他的面前,竟还让他觉得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