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跟齐家不死不休了,哪怕我伏低做小,也改变不了我跟他之间的深仇大恨。”
这可是杀子之仇,不共戴天,没有回旋的余地。反正都要遭齐项明记恨,陈云州当然是自己怎么痛快怎么来了。
杨柏川有些惭愧:“陈大人通透,我不及你。”
哎,可能是年纪大了,做事顾虑多,总想着周全周全,反而失了锐气,不若眼前这年轻人看得透彻活得明白。
陈云州连忙恭敬地说:“大人说笑了,下官也不过是年少轻狂,任性妄为,也就大人纵着我,换了旁人,下官可不敢。”
杨柏川明知道陈云州说的不过是奉承之言,听了心里仍旧很舒服。他赞许地看着陈云州,这年轻人,有才华有手段还会来事,绝非池中之物,假以时日必回一飞冲天,有结交的必要。
他哈哈大笑道:“人不轻狂枉少年,你这样就很好。不过今日齐项明的表现还是出乎我的预料,那种情况他竟都忍了。”
陈云州也收了笑,赞同:“是啊,他若是当场发怒,对下官喊打喊杀,下官都不惧,他这样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反倒更棘手。”
连杀子之仇都能忍,说明齐项明这人心智坚定,城府极深,自控力强,这样的对手很可怕。
正提起齐项明,管家就带来一个有关于齐家的消息:“老爷,刚才齐家派人过来报丧!”
杨柏川挥手示意他下去。
等门重新关上后,两人对视一眼,眼神都多了一抹忌惮。
陈云州是庐阳县令,还指挥不动庆川府衙的衙役。齐项明明知这事杨柏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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