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上下游的水情与地质情况不同。
对方听得很认真,一边听,一边不时提问,和李响探讨。
最后,说了六个字:“你办事,我放心。”
那位挂了电话之后,颇为开心:“响哥儿是有家国情怀的,他帮了大忙。”
片刻之后,又拨了另一个电话,交代诸般事宜,让其务必配合李响的工作。
疏浚黄河这么大的动静,不可能瞒得过天下人,所以,李响需要有人来善后。这也是他将方案上报的原因。
……
与此同时,国家重大水利工程指挥部第三会议室,气氛颇为沉闷。
总工程师周正阳一拳砸在智能会议桌上,震得全息沙盘波纹荡漾。他深灰色制服袖口沾着咖啡渍,指节因长期按压触控笔泛着青白:“这已经是第六版方案被中央打回了!”
底下的人噤若寒蝉。
周正阳气得不行:“都这么久了,方案迟迟定不下来,你们都干什么吃的。”
有人小声说道:“不是我们定不下来,我们已经交了好几稿了。”
“不能解决问题的方案,被频频打回来的方案,能叫方案吗?照你们之前的方案,等你们疏浚好,大洪水都过了几年了。”
“也不一定有大洪水。”有人嘀咕。
“不一定?全球人民都在备战,你在这儿跟我说不一定?到时候真有大洪水了,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知道为什么叫‘悬河&a;#039;吗?不是悬在空中的河,是悬在华北三亿人头上的铡刀!”
所有人沉默,会议室针落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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