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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喘息着将我搂在怀里,手指擦去我脸上的泪痕,低沉动听的声音在此刻有些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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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月,现在告诉我,你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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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了缓呼吸,对上他的眼睛:“我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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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似早有预料,面色并没有多大波动,可眼底的难过却怎么也藏不住,我见状低下眸去,却看到他身上已变成青紫色的凌乱鞭痕,忽然心软几分,咬了咬唇再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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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寻意,我没法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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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覆上他的手背,轻声道:“我们之间太复杂,即便我真的爱你,我也不能确定那爱的纯粹性,这对你来说不公平,对我也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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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垂下长睫,问道:“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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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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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沉默了下来,将脸埋在我的脖颈间,道:“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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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莫名:“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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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哥哥没有回答,只又重复了一遍,男人向来悦耳好听的嗓音在此刻变得发闷,灼热的呼吸喷在我耳畔,有些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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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月,你说过,从前的帐我们扯平了,所以你现在并不恨我,这也是你的真心话,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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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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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闻言轻笑了一下,道:“所以你不肯爱我,并不是因为你恨我,而是因为你不敢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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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怎么就不敢了?”我觉得这话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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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看向我:“难道不是吗?你不敢对我付出真心,因为你怕我是在利用你,利用你得到江家的继承人位置,然后再抛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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