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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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脑子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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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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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年下意识抠了两下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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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九安也不知道是说给伯尼听，还是嘟囔给自己听，垂着眼帘轻哼：“一个两个的，脑袋都有病，治不了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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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为实验体，001的精神力状态也不可能真的稳定到哪里去，甚至001的偏执更甚乔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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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从来都不是什么契合锁死的天生一对，而是彼此没有一块锯齿相合的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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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力稳定的时候倒还好，一旦其中有一方精神力陷入弱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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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九安转过脑袋，额头抵着桌面长叹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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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尼找了半天才抓回自己离家出走的声音，张了张口只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咕哝，但显然脑子还处于空白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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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乔九安抬手拍拍伯尼的脑袋，随之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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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钱到手了，身份也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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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九安一边活动筋骨，一边朝着那个陈列着热武器的地下室走。\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