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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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九安一边分神注意周林那边的光屏影像，一边低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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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苍的目光落在乔九安手腕边盘腿嗑瓜子的仓鼠d身上：“爆炸那天，你去了控制中心，让我尽可能去唤醒休眠状态的实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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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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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苍停顿一瞬，紧张之下轻咬干涩的唇瓣：“我拷贝了一部分休眠中心的实验体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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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九安静静注视着季苍，语气并不带什么激烈的情绪：“你这些年，一直在继续研究精神体实验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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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实验体，在离开那处囚牢之后，就像冥冥注定的那样，站在了曾经俯视囚牢的那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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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季苍闭了闭眼，有些艰难地点头，“我想要更多的，更多的了解自己，或者说……了解实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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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解联邦实验中心用无数的研究资源和人命，堆积、聚拢、改变，最终制造出来的，究竟是怎样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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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知道精神体剥离手术还有对应的融合手段，这些年一直没有办法再度催生精神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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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数据，研究根本无法继续，我只能无数遍推演之前带出的那部分数据，进行理论上的猜测和反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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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项目，如果没办法往后做，那么最有价值的方向，就只剩下钻研项目的起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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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中间也并不算顺利，但谁让联邦并没有明确立法禁止人体试验呢？”季苍的语气有些自嘲，“我在这些年联邦批复资金的试验项目里翻找核查，顺着学院曾经的一些记录，摸到了联邦进行生命实验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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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实验？”乔九安敏锐抓住了季苍话中的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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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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