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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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九安到现在还能保持清醒，不至于精神力完全崩溃，一部分原因是之前很长一段时间内，周林都在用自己的精神力喂补乔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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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部分原因，其实是乔九安在很久很久以前，曾经接受过高阶治愈师的精神力梳理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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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闻语显然在这方面非常有经验，即使那个时候乔九安的精神海还没有受损，她也未雨绸缪地在乔九安精神海中留下了不少柔和安抚的治愈系精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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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对之后种种经历的乔九安都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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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九安幽幽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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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他都应该去让夏柚看一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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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的身后并不仅仅是他，当年研究中心出来的实验体们，除却已经死亡的，剩下的或许都需要夏柚的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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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判断夏柚的精神力是否能达到治疗水准的最好标准，就是比他们的精神海还要糟糕的乔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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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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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九安皱着脸，动作慢慢吞吞地从精神力空间里掏啊掏的，掏出一个小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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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开来，前面小半本，都是周林当初用来给乔九安“记账”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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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九安哗啦啦地翻页，看着自己辛辛苦苦的还账过程，嘴巴不由笑扬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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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到后面换了一种笔迹的记录，乔九安唇角的弧度又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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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本的后半部分，都是乔九安每一次精神力失控，短暂失去意识后昏迷，然后在苏醒后第一时间记录失控原因，昏迷前和苏醒后精神海感觉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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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又一次，一页又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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