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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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他不能厘清此事，不能解开这困惑，他自然绝不可能承认自己心中那丁点的背德之念，可师无衍铆足了劲撩拨他，他恨得牙痒，却又无可奈何，几乎没有任何破解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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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能让师无衍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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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这人可不会拐弯抹角，既然他有疑惑，他自然得让师无衍主动为他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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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执玉紧张瞥了师无衍那面容一眼，又咽了口唾沫，压下心中那可能知晓真相的不安，低声道：“犯错……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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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无衍显然一怔，怎么也没想到谢执玉竟真的会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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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心有疑惑，希望师尊能为我解答。”谢执玉深吸了口气，问，“此事若有答桉，我或许……或许能够考虑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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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无衍已抑不住眸中那讶异神色，可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他自然要去把握，他立即便点了头，道：“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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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我师尊。”谢执玉说，“我以为您只是我的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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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无衍想要开口，谢执玉却微微摇头，令师无衍稍缓一些，先等他将后头的话语说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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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宗门之时，您对我……实在有些冷澹。”谢执玉道，“除了指教剑法之外，私下好像已并无多少话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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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去回忆，以往师无衍实在话少，他二人就算交谈，也只在剑术之上，当然，师无衍是会关心他的日常起居，可这似乎本就是身为师尊该做的事，他门中所有收徒的长老均是如此，并无特殊，至少他并不能从师无衍对他的态度中看出多少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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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至少他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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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师无衍当初便对他有与常人不同的情意，那总该在对他的态度中表现出些许异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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