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门闲谈影响至深,就算嘴上不愿承认,心中总有一分想法,怀疑师无衍是否将他当成了凌玉的替身。亦或是忍不住心中质疑,想着师无衍总对他支支吾吾,不愿坦诚,那当年师无衍对凌玉呢?总不会也是这该死的德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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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执玉将嘴角一撇,露出不悦之色,这神情落在师无衍眼中,师无衍登时如临大敌,哪还顾得上什么仙门闲谈与衆人口中那越传越离谱的八卦,他至多也只是将自己说话的音调压低了下去,尽量不让那边的几名合欢宗听清,道:“我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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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执玉蹙眉看着他,显是对他的回答并不怎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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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无衍迟疑片刻,想着或许是自己方才的声音太低,谢执玉没有听清,而他既已认命,若实在不行……他倒再大声一些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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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只是一句道歉而已,那些合欢宗应当不会多想,再从这几句话中猜出其他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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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师无衍清了清嗓子,将声音提高了些许,到那些合欢宗也能够听清的音量,说:“执玉,方才之语,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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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执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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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无衍:“我已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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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执玉移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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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无衍:“绝不会再有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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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执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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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己已极为诚挚,谢执玉要他做什么,他便已在做什么了,既有这般努力,谢执玉总该已不再那般恼怒,至少是要稍稍原谅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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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翼翼看向谢执玉,谢执玉却仍旧皱着眉,显然是对师无衍的这句回答很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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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无衍不免又怔片刻,忽地想起谢执玉方才那的要求,好像还有后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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