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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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谢执玉既要寸进尺，又怎么这么轻易便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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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唇边的笑意渐深, 像是得了什么极满意的回答, 嘴上却仍不怎么饶人, 非要凑到师无衍面前，再度询问师无衍：“师尊，仅仅只是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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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无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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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执玉：“这钟情二字，说起来倒也太轻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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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无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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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执玉见着师无衍面上已克制不住要现出几分被逼急了的窘迫之色, 越发忍不住唇边的笑，可师无衍越是如此, 他心中原有的那不安之意便越发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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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正好趁着此刻，趁着他能与师无衍独处, 消去他心中疑惑，便在师无衍这万般局促之后，再接上一句言语，小心试探：“既是钟情之人，也该是独一无二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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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无衍道：“我已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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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略微一顿，隐约明白了谢执玉这般言语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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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玉，此事大概还是绕不开凌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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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心中，凌玉虽已是逝去之人，那便同他今后的一切都不会再有关联，可谢执玉显然并不这么想，谢执玉与凌玉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偏偏师无衍遇见凌玉比他更早，外头又总在传闻师无衍与凌玉情谊身笃，站在他的角度，实在很难令他不去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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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无衍也清楚，无论他心中如何去想，只要他不开口，不将此事告诉谢执玉，不去消弭谢执玉心中的困惑，那这件事便是扎在他与谢执玉之间的一根硬刺，迟早要撕扯出什么裂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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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无衍便已换了话题，蹙眉道：“凌玉这个人，恐怕同你所想的并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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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执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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