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原本宫人也是不敢多嘴的,只是看到大皇子似乎对人家苏二小姐十分亲近,心里有些不安,这才小心翼翼将事情吐露给臣妾。”
嘉恒帝一听,顿时错愕不已:“十分亲近?”
皇后这般谨慎措辞都说出了“十分亲近”这几个字,那只能说明当时的情形恐怕更加暧昧不清。
让嘉恒帝来想是着实想不出自家大郎那张冰块脸冰块性子是如何亲近人家小姑娘的,可皇后不是会胡说八道的人。
怀着一种不知是欣慰还是怒其不争的心绪,等皇后离开后,嘉恒帝便着人将自己寄予厚望的皇长子唤来了。
知道自己儿子的性子,他没有绕弯,直接问:“你今日在藏书阁与苏家那小丫头幽会了?”
谢沉砚拱手告罪。
嘉恒帝啧了声:“什么时候开始的?”
谢沉砚抬眼,顿了顿,然后说:“四年前……儿臣便对苏二小姐一见倾心,只是还未来得及禀明父皇便出了事。”
嘉恒帝顿时又有些心疼。
可礼法终究是礼法,他有些说不出口,却还是得硬着头皮敲打自己儿子:“若你真爱重人家姑娘,便好好的三媒六聘……切不可随着性子轻慢了人家。”
谢沉砚自然能猜到是皇后吹的风。
皇后不会是好心,要论起原因,那唯一的可能便是让他父皇知道他这个父皇心目中的继承人表里不一。
在外渊清玉絜,背着人荒唐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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