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
叶太师心中清楚,太子殿下只一招便让自己孙女与皇后狗咬狗一嘴毛,这件事必定还有后手。
他已经昏聩至此险些酿下大祸,又怎能再妄图维护自家不成器的子孙。
作为赎罪,他也该替陛下做些事情,替储君肃清前路出一份力,才不枉君臣一场。
重重叩首后叶太师沉沉出声:“陛下,臣年迈昏聩放纵小辈才酿下这样祸端,叶舒宁她胆大妄为偷窥密信罪该万死,可要说她安排刺客刺杀太子却是万万不可能的……老臣还不至于昏聩到将家将交到她这样一个屡教不改的小辈手中。”
叶太师颤颤巍巍摸出一枚令牌:“叶家九十六名家将是陛下知晓的,如今老臣便将这些家将尽数交出来由陛下差人清点便知。”
贺兰飘眯眼后冷笑:“刺杀也未必要用自家人。”
叶舒宁眼见因得自己乱了阵脚如今不得不与皇后打擂,也顾不上后悔,只能往上冲,绝不肯让刺杀储君这般罪名落到她头上。
“陛下,皇后娘娘除了让臣女偷窥太子殿下行踪,还查看密信中太子与祖父所述要查处之人,好提前做安排……这一切都是为了替永王遮掩当年丰州治水时横征暴敛草菅人命之事,还请陛下明鉴。”
眼见那两方咬的差不多了,谢沉砚才不紧不慢道:“父皇,将永王请来一问便是。”
贺兰飘握着扶手的手蓦然收紧,咬牙死死盯着谢沉砚。
方才谢沉砚能恐吓叶舒宁叫她自乱阵脚,如今不用想也知道他照例可以恐吓误导她儿子。
不过万幸她先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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