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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继续道：“我入府五年，并未替王爷诞下一子半女，实在不配为王妃。倒是柳妹妹不仅驭下仁慈，又于子嗣有功，确实比我更合适坐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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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素问这话说的不假，而她对面的柳飘飘确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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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王虽说对王妃谈不上宠爱，但敬重有加四个字，他还是给足了秦素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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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是高高在上的正室王妃之位，就算一辈子无子也受人敬重，她秦素问怎么可能拱手相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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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换了个套路，欲引起王爷注意罢了，可惜她才这王府里玩欲擒故纵的祖宗，秦素问终归还是棋差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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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莫要再同妾身开玩笑了，妾身实在承受不起。”柳飘飘见秦素问并不打算放过她，急忙以身子不适唯由，成功退出了正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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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素问瞧着柳飘飘婀娜远去的背影，心中颇为懊恼，她单手支着额头，扪心自问的反思，是否因为她方才的话过于突兀了，才引得一直觊觎王妃之位的柳飘飘，不得不对她的提议避之犹恐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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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的王妃娘娘拧眉深思，下首的王府美人们更是如坐针毡，她们连连找时机，从正院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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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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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银白色的月光照在夜空中，热闹了一整日的江夏王府，渐渐趋于沉静，窗外抽了芽的枝叶，幽幽随着夜风摆动，又到了一个适合说悄悄话的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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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王妃厉害，今儿您一开口就打了荷院那位的脸，立刻就让她认清了自个儿侧室得身份。”杨絮在秦素问身后替她捏着肩，她始终觉得王妃今日这一出以退为进，用的甚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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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为杨絮姐姐想的深远，当即就反应过来了王妃的用意，不像我，竟差点以为王妃的急糊涂了，才会说出那番话。”絮絮剪了剪花灯，昏暗的灯火水洗一般，重新变的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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