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见桃花照玉鞍/魔尊徒弟买一赠一 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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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们离开朱雀城的第五日，入夜前，云摇寻到了一处可以落脚的山洞。而后，少年就在他们相遇以来的一路上，第一次主动提出了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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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困，阵法？”云摇听得神色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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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器法宝也可以。”少年恶鬼平静，他只是束袍垂眸地站在那儿，气度就比过了云摇在仙域见过的所有仙门高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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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是有……但问题是，要拿来困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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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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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摇有种既意外又熟悉的感觉，然后想起差不多的对话，五日前她救他时也听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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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山洞前的山壁上，折膝懒坐的红衣女子不由垂首而笑，搭在膝上的手里拎着只酒葫芦，跟着她笑声摇晃：“怎么，你今晚会变成一只吃人的猛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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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摇头：“恶鬼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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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认真，眼神也认真，不由得叫云摇都慢慢停住了笑。她轻狭起眸子，歪着头打量了他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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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恶鬼相…会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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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恶不分，众生不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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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缓声说完，然后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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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云摇第一次看慕寒渊笑起来的模样，他笑得并不明显，只两边唇角勾起一点，但配上那张脸，即便是恶鬼，也足够蛊人沉沦个十死无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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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就那样淡然望她：“趁来得及，你要杀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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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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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着指尖转的酒葫芦没收住，飞了出去，跌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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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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