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见桃花照玉鞍/魔尊徒弟买一赠一 第1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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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过身，云摇对上了慕寒渊漆黑中缠着猩红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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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她笑起来，敞开双手，袒露毫不设防的胸怀与心口：“终于要杀我了吗，起始神君，还是，圣初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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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摇用力阖眸，忍下了泪意汹涌：“向我发誓，你不会再杀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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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是魔，魔无善念，你若不在，我便叫司天宫三千星灯为你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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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寒渊残忍笑着，启唇慢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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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不会给你理由、叫你在我面前孤身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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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摇睫羽一颤，却没想到他此刻这般疯癫模样，依然还能猜透她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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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让她更疼到无以复加：“你为何总是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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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是逼她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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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想叫你记住，这样即便你杀了我，在你余下的神生漫长里，都不能将我忘怀。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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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寒渊低头笑了：“我知你下不去手……只是不知，你是爱我，还是爱我作为神明所悯的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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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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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摇唇瓣微颤，似乎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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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下一刻，整座往生轮再支撑不住，向着天陨渊上方天穹间，那没顶的黑洞里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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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方天地翻覆，上下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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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为坤，坤为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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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座天陨渊开始向着黑洞塌陷，如同坠落向无底深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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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将是三界之外，天地寂灭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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