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见桃花照玉鞍/魔尊徒弟买一赠一 第188节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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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寒渊整个人都被她扳得微微后倾，立着冷玉银冠的后脑都撞在了棱角分明而坚硬的床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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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一声闷响，该是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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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人垂眸望下来，对视云摇恼火面容的眼底，却晕开了几分清冷勾人的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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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是第一次见师尊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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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寒渊抬手，他指腹温度微灼，燥，轻慢地擦过她眼角下的细腻处，抹掉了那颗在烛火下剔透微熠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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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它在指腹间碾碎，感知湿潮渗入肌理，像是无心问：“若那日祭时空黑洞的神魂是我，那师尊也会为我哭成这副模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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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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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摇气不过，偏慕寒渊修长如玉的指骨微微屈着，就在她眼皮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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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过想，泄恨地一口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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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摇没留力，换来他半声闷哼，后半未尽，转作了喉结滚下的低哑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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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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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摇更气了，“你还笑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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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与他情深义重，我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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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摇正疑心“情深义重”四个字被那人格外重音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时，就听慕寒渊淡声续上了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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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知终焉死了，三界都要拍手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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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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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摇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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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实话，但这个时候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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